我们大家都知道是有某样东西在阻碍我们前进,不过,今天我们先向前迈进一步,一起看看下一个纪元(the next chapter)。这也是 TED 非洲大会意义之所在。我们必须回答这样一个问题:我们要帮助的到底是谁?是那里的人民,还是那里的政府?有一次,我在一个非洲人的在线论坛上发帖提问:1960年至今,非洲一共产生了204位国家领导人,你能够从中数出20位你认为是好的领导人来吗?我们甚至连20个名字也不能凑齐。这里可以反映出一个事实:大多数非洲国家的领导人都不曾为其国家的人民谋福利。这些领导人不是出自殖民统治时期的走狗,就是出自气焰嚣张的精英,或者是假革命分子。而我们回顾非洲的过去,会发现,传统的非洲社群的领导模式完全不是这样的。
另外,传统的非洲是按族群居住在一起的:族群里要么没有首领,要是有的话,必然会有多重的监督防止滥用职权的发生。就是那些远古时期的非洲帝国,也是能够实现权力去中心化的。而今日的统治者去此亦可谓十万八千里。美国人说“我是”(I am)的时候,重音是落在“我”这个字上的。而在非洲,那里的人说“之所以说我是我,是因为我是我们的一员”(原话是:I am because we are,南非祖鲁语有一个词,叫 ubuntu,也是同样的意思——译者注)。而“我们”则代表了社群,农场归社群所有,社群自行决定该种什么,而根本无须听从首领的吩咐。作物有收成了,他们就拿到市场上卖,所得也归社群。概而言之,传统非洲是有市场经济的,早在殖民主义到来之前,那里已经有了很兴旺的市场。只不过是非洲的资本主义跟西方的资本主义的形式不一样而已。
我们可以通过鼓励加纳的草根阶层,让改变由社会的底层开始发生(to instigate change from within)。我相信,在“猎豹一代”的努力之下,我们可以从每一条村庄开始,实现非洲之复兴。